感謝 NCU 107 電影院 邀請 林靖傑 導演來做影後晤談 =)
快速筆記一些對談內容:
-關於編劇創作方面
電影是減法藝術,通常劇本一稿的內容都夾殺夾屎,需要剪裁,修掉枝枝節節。留下那些密度高、強度大、有力量的篇幅。寫作的時候必須轉換影像思維,就像我們英文要說好,一定要用英文的思考模式來構句。相較而言,長篇小說則是一種繁衍的藝術,需要鋪陳和意識流的宣洩。
-關於《最遙遠的距離》和《我倆沒有明天》的結局
我其實有點害怕這兩部的結局,兩部的過程都或多或少帶有夢幻和幽默的色調,但結尾整個拉回現實藩籬。我問導演這樣主人翁「沒有出口」的安排,是不是想說些什麼?我很喜歡他的回答,他說他不覺得這樣「沒有出口」、沒有希望(否則他說他早就自殺了),他認為那是個洗滌的過程,最後即使仍要面對現實,主人翁的心境和故事之初早已不同。後面有人問了關於其他部片子,也許身兼紀錄片導演的關係,林導演非常地注重真實的表現,無論是情節、故事結構或者演員。
-關於編劇訓練
下演員、跟剪片會讓編劇更加釐清,怎麼撰寫對白、怎麼刪減情節,怎麼流暢的說故事。
-關於題材
導演認為「影像本身的魅力」遠大過題材。他自己還是很想拍關於底層的社會現象和議題,並且很想證明「勞工題才不一定不好看、不賣座」,這和他的家庭背景有關。社經地位較低的人,通常沒有發聲的機會,某種程度上,《我倆沒有明天》就是很好的闡述。
-關於好友阿才
他提到他們在綠島,他幫阿才想了個很屌的行為藝術。阿才穿著潛水裝,在臨靠海洋的綠島柏油路上游泳。怎麼游都游不到海裡,緊貼的潛水裝讓阿才在陸地上窒息。後來,《最遙遠的距離》籌資不順,阿才就走進海裡,沒回來過了。